“如果你还当我们是朋友……”

“就放了他？比比东，为什么遇上玉小刚你就变了呢？所谓的初恋在你的眼里就那么重要吗？或者换句话来说，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一个玉小刚吗？”郁函转过头，反问着她，“你还记得二十多年前林雨的绝望吗？”

“她自责，因为认识了一个渣男，还把这个渣男介绍给自己姐姐认识。最喜剧化的是，她一向成熟稳重的姐姐爱上了这个渣男。这就算了，这个渣男还是一点实力都没有的人。你们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对等，没有真心换来的感情又怎么能长久呢？他不信任你，口口声声说爱你，不过是表面存在的东西。这种人我看透了。”

郁函的每一句话都踩在比比东的心间上，让她脸色沉了下去。

“二十几年前的悲剧？呵，不过是一个肆意玩弄别人感情的废物而已。”郁函冷笑一声，转过头去，用不屑的眼神看向玉小刚，“比比东一直在护你，不然你被武魂殿驱除后就还能相安无事的活到现在？武魂殿真想杀你，就算你们黄金铁三角联手起来都护不住。这么多年来，你猜不到吗？”

“还是说你已经刻意忽视掉这些，可以借此来麻痹自己，说这些是武魂殿没有太在意你的理论，所以没有对你下杀手。呵，真是可笑，你是否记得你的理论是基于比比东的思维和林雨的扩展，两个女人被你利用的淋漓尽致，你就把这些言论整理一下就变成自己扬名的东西。没有比比东的思维，你真能把这些东西发掘出来吗？二十几年了，我看你一点进展都没有。”

郁函的冷言冷语，使得玉小刚沉默了。他的结论是有比比东来提供的思维，林雨提供的素材。因为当时他们并没有闹翻。

“我真替比比东不值。”郁函看清他眼眸中的眼神，自嘲一道：“爱上谁不好，偏偏爱上你这个只会嘴炮的男人。”

“一个不敢承担自己责任的人真是懦夫。”

“……”

林雨沉着一张脸，“郁函说的没错。二十几年了，你还是老样子。当年如果你能勇敢一点，事情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子。或者说，如果比比东没有认识你该多好？一个天之娇女为了你变成如今这样，你感到自豪了吗？”

“你看她高高在上，你想到过她背后的痛苦吗？当你在证明自己理论正确时，她付出多大的努力才换来今天的成就。玉小刚，你敢承认自己的懦弱吗？”

“许月容、郁函、比比东、我……都是命运多舛的人吧。”

“对不起。”玉小刚看向比比东那边，他没想到这些年来比比东过的很苦。

“一句对不起就能够弥补这些年来的伤害？你是小孩子吗？”林雨嘲讽的说着，“小孩子都没有你那么幼稚。”

“玉小刚，果然我看人的眼光是错不了的。”郁函赞同林雨的观点，玉小刚没有一点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