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不想出阵的理由都不告诉我吗,三日月还真过分啊。”
“啊哈哈哈,这是个人隐私啦,说了会很尴尬的。不过主公你一直忘了在我的名字后面加——”
“虽然有三日月这样的和平主义者,但是’刀剑渴望战斗时理所当然的‘,又好像没办法完全否认这一点。”
诺维雅不再背对着他,翻了个身和那双渐变色的美丽眸子对视。
“本性姑且不论,自己的意志遭到强制,肯定不会开心的吧。”
“嗨嗨,唠叨了这么多,就是想说不让刀剑们出阵的事情嘛。安心吧傻……主公,你是审神者啊。”被旧日的回忆猛地魇住了,付丧神微微阖上了眼,“——就算是,再过分的命令,我们也必须遵从。”
诺维雅看着他依旧一副嘴角含笑古井无波的样子,迟疑着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主公啊。”
“再前面的——”
“啊哈哈哈,听错了吧?还是说,注意力放在这么奇怪的地方上吗?我后面的话才是重点啊。”
“随便了,我不打算下更过分的命令。”
诺维雅晃晃脑袋,把太刀对自己的可疑称呼从脑子里甩了出去。
“不过既然你这么说,看来这个命令也已经快触及底线了。真是……伤脑筋啊。”
母胎solo的诺维雅突然体会到了为人父母的焦虑担忧,操心操得她连觉都不想睡了。
“三日月啊,你说有没有一种方法,让刀剑们既可以出阵,又能保证绝对不会受伤?”
本来是不报什么希望的随口发问,而出乎她意料之外,歪着头的担忧对象之一甚至没有稍作思考,顺畅地回答道:“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