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站在血兽头顶上,连拍带咬打的火热的芬里尔喊道。
芬里尔冲我一声吼叫,从血兽的头顶飞身而下,算是回应了我。
“嘿嘿,刚才不是还要吃我们吗?嘿嘿,刚才逼可都让你装完了。你自己有多少实力,心里没点逼数吗?”
我举着霜之悲鸣,扇动着残破的翅膀,短暂的休息后,身后被初祖撕裂的翅膀依然生痛,尤其是在扇动时。不过,现在可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刻,疼痛可不是阻碍我进步向上的理由。
“哥,爸爸,祖宗!饶了吾好不,吾还受伤呢。若是换做当初,吾一个打你十个!”
血兽似乎不太怕我,它开始吹嘘起自己的过往。
我心中郁闷,见到了芬里尔怂的跟猫似的,现在就又要开启装逼模式了?
“好一个打我十个,今天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血月鸣泣!”
二话不说我朝着血兽一发血月鸣泣,躁动的红色剑气狂暴的朝着血兽而去。血兽急忙用双翅护住了头,嘴里的求饶声都快喊岔了音。
我心中冷笑,看着我的血月鸣泣击打在它的翅膀上,狂暴的能量在它宽大的翅膀上爆炸开来,如同一根五毛钱的摔炮一般……
诶?似乎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瞬间,整个地下深渊气氛十分尴尬,双子扭过头。刻意的回避着我的视线,白狼芬里尔很是人性化的嗤了一下。
“意外,意外,纯属意外。可能是火药放少了。”
我尴尬的搓着手。
“你都对吾做了什么!吾为何感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