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俏当小三多年,让众多正室头疼不已,这点战斗力还是有的。
“哎,你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作弄你妹妹不好?她真是要被你害死了!”
刘妈气狠地在刘俏身上狠狠打了几下。以往她最疼这个大女儿,手指头都不舍得动她一根。
但这也说明她相信了刘俏的话
,当妈的又怎么会将女儿往坏处想呢?
姜姜在一旁叹了一口气,她不需要说什么,这一副病弱的憔悴模样就足够让人怜惜了。
村长显然不像是刘爸刘妈那么好糊弄,因为姜姜和沈知青两人昏迷多天未醒,村里可比之前重视多了,大夫都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
一个没查出什么,两个也没有,但这么多个,还有村里卫生院的医生,总不会一点端倪都没有发现的。
村长没说什么离开了,刘俏轻轻松了一口气,面上还是一副后悔自责的模样。
姜姜唇角悄悄勾起,傻孩子,线索都提供到村长面前了,他怎么可能会查不出来呢?
刘爸刘妈罚刘俏跪祠堂不吃饭,对待姜姜小心翼翼的。
这次是俏丫做的太过分了,若不是她使坏骗人,二妮不过去那儿,也就不会发生这事儿了。
虽说沈知青和二妮,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床上,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毕竟他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昏迷了那么久,说出去总是不好听的,将来二妮的婚事恐怕也会因此横生波折。
越想他们越气刘俏,但做父母的,总不会希望两个孩子之间起隔阂变成仇人。
他们想让姜姜不记恨刘俏,又觉得没脸开口。
姜姜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躲进了房间里谁都不搭理,刘爸刘妈也不敢打扰她,只是做好了饭菜放在房门口。
“我发现你还真是想尽了办法偷懒。”龙傲天感慨道。
以前家里的家务活儿都是二妮包揽了的,姜姜如今的身体本能还在,她也可以做的。
“你没有觉得这具身体闲得难受吗?”
“是啊,但我宁愿这种难受,也不想去做那个。”
姜姜的确浑身不舒服,这具身体做惯了活儿,闲不下来。
但姜姜只要想到自己去触碰那些脏污,她就快要吐了,她绝对不要。
以前刘俏在家只要安心读书学习,倒将她养成了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
所以一对姐妹,难怪一个那么水灵,一个那么糙呢!
如今姜姜撂担子不干,刘妈要管地里的收成没时间,这活儿自然就落到了刘俏的身上。
刘俏再不甘不愿,这会儿她还要将功赎罪,哪能不做呢?
姜姜从
没将她刚落地干的那事儿放在心上,她只觉得体验感颇为差劲,让她出力多不说,还没享受到什么乐趣。
但对于另一当事人沈流来说,天崩地裂不过如此。
他醒过来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世界都变了。
沈流怔怔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有些不想面对这惨淡的事实。
他保留多年的童子身,居然就这么随便地给一个村姑了。
想到内裤上那抹鲜红的处子血,沈流心情复杂又羞涩。
幸好没落到炕上,不然的话被那些人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沈流知道以貌取人,看低农村的女同志是不可取的,这是思想不端正有问题。
可是沈流还是个颇有点浪漫情怀的天真少年,追求的是心灵精神契合的灵魂伴侣,刘二妮哪里是看起来能够和他有共鸣的女人呢?
沈流颓废了一阵儿之后,他还是坚强地爬起身,颤抖着手去给家里人写信。
虽说这个事儿除了他和刘二妮之外,没人知道,沈流再不情愿和她结婚,却也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沈流向父母说明情况,说自己要在乡下结婚了。
他越写越委屈,悲从中来,两行热泪流下来,在信纸上落下了湿痕。
沈流想到自己刚醒来时发现的一身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尤为惹眼。
其实沈流全程迷糊着,具体过程他根本不清楚。
但有一点他记得清清楚楚,他是一直在下面被压着的那个。
想到这里,沈流握紧了手里的钢笔。
脑海里前闪过最后耳边响起的女人嫌弃的呢喃声:“好快啊!”,然后他被人一脚踢下床的画面,沈流更是差点忍不住将钢笔给掰断了。
他可悲地发现,他要娶的恐怕还是传说中的母老虎,他还要担心婚后自己被收拾。
但明知山有虎,他还要向虎山行,沈流含着热泪终于将信写完往老家寄去。
沈流明白自己和二妮是遭人算计了,他在大城市大院里长大,见识可比这乡下人多多了。
但沈流不明白,若是在以前有人用这种手段对付他说得过去,他如今都到乡下当知青了,根本没必要,他们的手也伸不了这么长。
这件事情不查清楚,他心头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