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慌乱的拿下来,入目的场景却让他捂住了鼻子。
“你,你,”沈流的手指指着姜姜发抖。
姜姜把小背心拿在手上转了转,丝毫不顾自己在丈夫面前的袒露。
“亲爱的,你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
姜姜娇笑着,将那件小背心扔了出去,沈流连忙接住。
手上捏着妻子的衣物,沈流的心情极其复杂,虽说他不是没碰过。
但那都是夜晚被窝里的事儿,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做呢?
姜姜躲在被子里,将剩下的衣物一件件扔了出来。
沈流已经放弃挣扎了,任由它们掉落在地上。
姜姜舒舒服服地睡着,根本不管沈流有多煎熬。
但没过多久,或许真是酒是色之媒介,沈流偷偷摸摸地爬上来了,姜姜唇角勾了勾。
他拉过被子,自欺欺人地往头上一蒙,然后动静就大了起来。
沈流今天喝了酒,更为卖力了几分,倒是难得让姜姜尽兴。
但平息过后,沈流双眼发晕,痛快和后悔交织。
他不该没经受住诱惑的,在岳父岳母家里折腾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见到炕上的污渍,沈流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姜姜在他怀里舒爽地喟叹了一声,轻笑着扯了扯他的脸颊。
“别担心了,没事的。我们感情好,爸妈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并没有安慰到沈流,他只觉得自己的形象都没了。
姜姜和刘俏是前后脚成的婚,刘俏一开始怪爸妈对她狠心,也不想再和她们来往了。
但她在赵家日子难过,又想起刘爸刘妈的好。
刘俏只见到了后来赵顺高升,刘二妮享福的日子,丝毫没有考虑过她之前生活的艰难。
赵家不像是刘家人口简单,赵顺是老大,底下还有一个难缠的刁蛮小姑子和半大的小子。
新媳妇嫁过去,就是替他们家做保姆的,帮赵妈分忧,照顾两个小的,伺候一家。
刘俏做姑娘时养得娇,不像是二妮能干吃苦,后来她不管跟了哪个男人,都不用做这些事情。
如今她哪里能够做得来这些?赵妈本就因为她先前做的事情看她不顺眼,赵家人对她都没有好脸色。
刘俏还干啥啥不行,她会做的那些新式糕点和流行的服装,对乡下干活的人来说都是华而不实的东西。
刘俏倒是想靠这些发家致富,但她找不到合伙人,也没有资金投入。
“早知道,还不如给顺子定二妮呢。”
赵妈无意中的一句抱怨,却成为了刘俏的心魔。
因为前世她的儿媳妇就是刘二妮,刘俏怎么可能接受自己不如她呢?
刘爸刘妈并不欢迎她上门,但父女母女之间斩不断的血缘关系,哪里有隔夜仇呢?
刘俏想修补自己和爸妈之间的关系,她不能让好处都被刘二妮得了。
在知道爸妈将自己的嫁妆都给了她之后,刘俏更是气恨死了。
姜姜起床出去溜达一圈,沈流还在床上装死不愿意面对某个事实,这么巧就被她碰到了刘俏。
刘俏特地看了一下,沈流没有在她身边。
她以为姜姜还是从前那个好欺负的刘二妮,所以就趾高气扬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