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埃主席挑眉问道：“心？你该不会是指……意识吧？”

“准确的说法是生灵的意识，或者说意志力量，我想这个说法你们应该不陌生吧。”

“哼，确实不陌生。”苏维埃主席没好气地说道。

美利坚白人总统点了点头，赞同苏维埃主席的说法。

苏维埃和美利坚，这两个新生的超级大国在超凡力量上有着先天缺陷。

前者在革命中重塑了国家，将当时正处于弱势的超凡力量几乎清除殆尽，毕竟他们崇尚科学，认为一切牛鬼蛇神都不应该存在，后来花了很长才把这方面的缺憾弥补回来。

后者作为一个移民国家，本身就没有历史悠久的超凡组织，还把当时美洲大陆的土著超凡者杀得差不多，得罪了土著超凡力量，花了很多年才控制住国内的超凡力量。

唯有坐在两人中间的脸色不变。

尽管神州在过去几百年时间里，因为神仙们控制世俗社会，导致积贫积弱多年，可当高高在上的神仙被打落凡尘，当修行者们明白世俗国家是一切的根基之后，他们选择了与国家合作，服从国家安排，让这个国家成功回到世界前列。

神州的超凡力量一直都是世界最强，没有之一。

于是，在两位同行的注视中开口了。

“我们确实注意到修行之法可以量化，可以总结规律，也能根据理论凭空向上推导新的修行之法，甚至法术。但……意志力量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可以行之有效的量化方法，难道她们有办法量化意志力量吗？”

说话间，的目光望向卡特星三公主。

“很可惜，她们也做不到。”林克遗憾地摇了摇头。

不仅卡特文明做不到，连她们的赛特神也只能粗略地将意志力量划分为几个层次，比如说正常之上的坚韧、璀璨、闪耀，比如说正常之下的动摇、涣散、崩溃。

从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意志力量与生灵的精神状态关系密切，十分敏感，任何情绪变化都会引起意志的波动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