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是什么身份？”

“古典音乐协会…”

“不是这个，另外一个。”

“首尔艺术大学教授？”

“那位导演是什么学校毕业？”

“首艺大……”宋铭月突然之间愣住。

宋正霖手指敲了敲桌面，啧了一声“演艺圈首艺大毕业的有多少人。你要人脉，去什么饭局？打电话给李教授不是挺好？”

宋铭月眨眨眼道：“可是我不想要。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没有。”宋正霖认真的道：“你那么喜欢中国，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己所欲，亦勿施于人也’。还有‘彼之蜜糖，你之砒、霜”

“是‘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宋铭月纠正道。

宋正霖给了宋铭月一个眼神，你看道理你都懂，为什么还这么纠结。

因为……什么？

因为粉丝们好像很高兴，她拍电影这件事。

签售会上、见面会上、各站的帖子……她们都觉得这是件值得高兴甚至骄傲的事情。

做什么动作粉丝会开心，给什么表情粉丝会兴奋。其实大家都知道，而作为艺人，如果没有表现欲他们也不会从事这一行。

所有的艺人在镜头下，在粉丝面前都会不自觉的受到影响。

她当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