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被反问地背脊发毛,冷不丁地反应过来,自己压根没闲钱买这种高档酒。
“成瘾,幻觉。”
歇洛克将跑偏的话题拉回来,“再联系上古怪的全黑房间布置,富兰克林的死亡背后,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
“嘶!”
雷斯垂德倒吸一口凉气,回过头来细品,他再看这间租屋的眼神都变了。
煤油灯晃晃悠悠。
独自一人置身黑色笼罩的房间,拿着一瓶酒,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灌。脑中出现了唱诗班的歌声,似乎随着乐曲飘啊飘,就上了天。
——‘哐!’整个人冷不丁就一下子栽倒,脑袋磕到桌角,却察觉不到疼痛,已是断气趴在了地毯上。
雷斯垂德猛地摇头,清空昨夜富兰克林的死亡模拟景象,但难甩不走的是背脊上的寒意。
“福尔摩斯先生,你所谓看不见的手,是指那个吗?”
“哪个?”
歇洛克问。
雷斯垂德深吸一口气,“亡灵、吸血鬼或会变幻人形的恶龙之类?”
“不出所料,果然是探长的想法。”
歇洛克微笑取出放大镜,放任雷斯垂德继续原地疑惑。
凯尔西示意歇洛克稍等,打开了随身箱,里面有一排颜色不同的玻璃瓶。
“遇到纸张、皮革、木头等吸水性物品,将宁海得林试剂喷在检测目标上,如遇身体分泌物会有反应,手指接触的地方会呈现出紫色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