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为了案子请安静地坐好。”
歇洛克匆匆从旅行箱里取出发套与披肩,塞给了凯尔西,这个坑要跳两人一起跳。“要我出演彼得森,请你尽职扮作赫瑟尔。”
发套,是一顶盘起的女士长发。
披肩,是一块半旧不新的老款女士披肩。
凯尔西盯着手上的东西足足五秒,再抬头,一脸的不可置信:“汤姆,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福尔摩斯先生。”
“为什么要惊讶?我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歇洛克振振有词,“班纳特先生,您其实并没有权利震惊,这次一封信让我变成父亲的是谁?而下次还需要我即兴演出杰瑞的谁?是母亲?姐姐?情人?这只有魔鬼知道。”
凯尔西不由联想了一番,几乎是倒吸一口凉气,立即将可怕的场景从脑中彻底删除。
“敬业的福尔摩斯先生,我以您的烟斗发誓,绝不会让您尝试那样的乔装。请牢记,我有基本的合作操守。”
“既然有合作操守,您为什么用我的烟斗发誓?”
歇洛克嗤笑一声,抬起下颚,示意凯尔西动作快些进入角色。
凯尔西努力微笑,该庆幸仅是一块披肩,而不是一套裙装吗?她究竟是什么天才,才能想出专坑自己的荒唐情诗计划?
而且还能神预言,刚说了一句,「夜和秘密增进情趣,让快乐更加持续,以千千种不同的方式」,报应就来了。
默念了几遍都是为了破案,没有拖泥带水,戴上了头套又披上了披肩。
凯尔西调整坐姿,将身体侧过一大半。瞬间入戏,成为了将爱恨深深埋葬的赫瑟尔。
灯火朦胧。
歇洛克望向那道侧影,似乎真的看到一位痴情而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