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塞漫不经心地说,“艾萨克他们玩得太过了,可我也好奇,他真不是半途受了刺激?那什么指纹检测,有什么结果吗?”
华生摇头,“没有其他人的指纹,只有罗萨莉亚女士打开的铁门与钟楼门锁时的指纹。”
“哼!天知道这东西准不准。这是你们小报上乱写的玩意吧?”
另一位奥斯曼帝国的海商伊尔汗冷嘲起来,“可别糊弄我,我记得欧陆奉行的是肖像描绘。手指留下的印记太小了,压根没归入正统检测。”
“伊尔汗先生,您的想法未免也太武断了。就像几百年前,认定哥白尼的日心说是异端邪说。”
华生当场反驳了回去。虽然他不知是谁最先提出指纹检测,但是络腮胡与金边眼镜的上一篇故事都有提到这种检测。
经过实际操作,华生也见识到指纹检测的精准性,岂会任凭别人胡说。“都19世纪了,请不要再做固执坚持地心说的人。”
“你!”
伊尔汗被嘲地倏然起身,很久没人敢这样嘲讽他了。
“好了,请不要为此争执,免得让四位亡者灵魂不安。”
b伯爵不想听伊尔汗胡搅蛮缠,他揉了揉眉心,“既然各位都了解现状,就请用午餐吧。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还能怎么办?那就吃饭吧。
或者说,大多宾客并不在意大利四人的死亡,而只顾及要保证自身安全。吃饭保持体力充沛很重要。
饭后,众人四散回房。
唐先生却敲响了凯尔西的房间门,“亚戴尔先生,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您可为难我了,我也左右不了您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