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牙医安格斯计划毒杀妻子,却误食毒酒身亡。
当地人却都不知牙医为何杀妻,弗农却觉得与侄女有关。随后他与托比女士大吵一架,哪怕金玫瑰爆红,都没再联系过。”
正是没下限的人太多了,才让罪案日复一日地发生。
后半句,歇洛克没有直说,而面露讥讽。
很快,他就又语气客观地谈起疑凶,“牙医妻子有加害托比女士的动机,等到了米兰,我们该去找她聊一聊。”
意大利歌剧院地处米兰,金玫瑰在此做了十年演员。中毒而亡的牙医一家也在米兰,而维托里奥男爵府邸在米兰以西的韦尔切利。
若再往西北方就是都灵。
都灵,正是凯尔西与歇洛克此行意大利,表面上的目的地。
在金玫瑰一案疯传的半个多月中,ks团队的血型研究也传遍欧洲。
ks团队幕后两位老板侦办金玫瑰之案,这样的传闻或多或少也传了出去,消息灵通者必已收到了风声。
在意大利地方势力错综复杂,而杀害金玫瑰凶手身份又破朔迷离的情况下,两人决定乔装出行。
这次,他们是来自大洋彼岸美国的一对师生。应邀前往意大利都灵,为都灵埃及博物馆的扩建提供些意见。
暂且不提为什么在意大利建埃及博物馆,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歇洛克听着脚步与敲门节奏,略微诧异地开门。不喜运动的迈克罗夫特,居然亲自来送新鲜出炉的两本‘真’护照。
“歇洛克,请别露出仿佛看到火星撞地球的目光。”
迈克罗夫特走进了房间,与起身向他问好的凯尔西颔首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