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凯尔西松了一口气,准备赶在天黑前回家时,刚要跨出校门就被叫住了。
一道略带哀怨的声音响起,“看看,这不是平平无奇的班纳特先生吗?您失踪了两个月,还记得您的导师叫什么吗?”
“最伟大,最值得尊敬且没有之一的查理·爱格伯特教授。”
凯尔西转身先将赞美之词向爱格伯特身上砸,砸晕他最好,让这位导师忘了有一个学生长期未出现在校园。
爱格伯特摆了摆手,表现地绝不为花言巧语迷惑,“尽管在你入学前,我批准了不计你的出勤率,只要按时交上高质量的论文想提前毕业都行。”
爱格伯特说着忧愁蹙眉,“但大忙人凯尔西还请关心一下你的导师吧,别让他独自一人抗下所有的外界骚扰。”
什么外界的骚扰?凯尔西一头雾水。
与爱格伯特熟悉起来后,发现这位五十多岁的教授根本不似课堂上的严肃。
正如他闲暇时去剧院客串龙套,校园生活中也被一颗酷爱戏剧的心影响,随时即兴发挥。
爱格伯特扶额,“主要骚扰来自皇家学会,你知道它吧?”
凯尔西点头,17世纪后期成立的科学学术机构,亦是英国最高学术机构。
她曾经的世界,这一机构从1915年后的历任会长都是诺奖获得者。
而今的皇家学会也是云集了一众顶尖科学家,像是一两百年的牛顿,学会在英国起着国家科学院的作用。
“它怎么骚扰您了?”
凯尔西问了就有些心虚。皇家学会主管的是自然科学研究,与爱格伯特主攻的社会科学是两个方向,那就必然是为血型研究而来。
“当然是为了血型研究而来。连我都知道它颇具价值,值得继续深入研究,学会势必要与ks团队主创人接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