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乐观得太早。
凯尔西与歇洛克都暗觉不妙。
沿着暗巷一路朝内走,根据宾利描述的布兰基所穿鞋子,依稀可以分辨出昨夜他留下的鞋印。
这一条暗巷很少有人出入,在布兰基的鞋印边,还有一排同步的高跟鞋印。
只是一出小巷就断了痕迹。
这一条横马路被拆迁队开挖得碎石遍地,上面还都是白天工人们来回的足迹,完全无法再分辨布兰基与另外的高跟鞋印。
“一家家找吧。”
凯尔西提着煤油灯,面前的一排房屋,多是大门半毁。
透过半开的大门,向里望去,只见黑洞洞的一片。
以防此处有埋伏,五人没有分开查看。
一起逐栋查找,特别是往危房的地下室探查一圈。
踏踏踏——
两个多小时,就听到五个人的脚步声在昏暗的危房里进进出出。
眼见最后一盏煤油灯只能再支撑十五分钟。
宾利正想说得找地方补些灯油,就听歇洛克忽然开口。
“血腥味,这下面有血腥味。”
歇洛克站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敏锐地闻到了下面传来的味道,以距离来判断流血量不会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