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也反应了过来。虽然他刚受到惊吓一点也不想看骷髅跳舞,但仍旧配合地捧场。“我们不愿错过真正的亡灵之舞。玛索小姐,您能指路吗?”
玛索并不想回头,可她已迷失了方向,如果拒绝就必须一个人找出口。只能试图打消四人一探究竟的念头,“我是胡乱跑的,摸黑根本没看清楚路线。”
“可以根据您的足迹来推测。”
凯尔西言辞间颇为玛索考虑,“您为我们指路,顺便找回您的鞋子。要知一块毛巾可支撑不了太久。”
明明能通过足迹判断,为什么要一定要留下玛索?
当然为问清骨头会的事。
何况与陌生人在地下相遇,虽然没察觉玛索有异,但不得不多加警惕。将人留在视线范围内控制着,总比轻易放她离开而可能带来隐患要好。
玛索听到鞋子,左脚隐隐作痛。
对比折返找鞋与寻路出洞叫车,毫无疑问后者耗时更久,而脚底的毛巾经不起长途磨损。
“您说得对。”
玛索只能接受了唯一的选项,努力回忆来路,一翘一翘地走在前方带路。
没让宾利上前去扶,凯尔西快一步托住玛索的左臂。
“多谢您带路,请允许我借您一臂之力。”
凯尔西对玛索微笑。不是她想争夺助人之功,只是谨防毫无防备的宾利半道被劫持的可能出现。
玛索感到脚底一轻,这下彻底将剩余的不情愿抛之脑后,又开始兴致勃勃地聊起天。
“从英国来的地下探险者很少,英伦绅士们多出没在剧院和沙龙,那里能遇上漂亮的女郎们。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四位。”
“因此,是命运的指引让我们在地下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