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修道院将被暂时封锁,等警方全面清查,确保教学楼其他楼层没有其他易燃易炸物。
临近黄昏,忙了半天的两人总算能离开修道院。
凯尔西希望能尽快美餐一顿,犒劳没怎么吃饭的胃。
正要询问歇洛克是否同去餐厅,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有问题?”
歇洛克微笑否定,“当然没问题。”
凯尔西回以无语的眼神,「没问题,你不看路拦马车,看我干什么?」
“我在梳理这几天发生的事。不得不承认,有的事发生时完全不给人说不的权力。”
歇洛克自然而然地举例,“比如玛利亚院长,她根本没权力拒绝今天的突变。刚刚看你,就是想起院长的夸奖。”
夸奖?
无非是那句,‘您真是一位勇敢、贴心又善良的女孩’。
凯尔西摇头,起码她不会认领贴心与善良那两点,“院长言过其实了。”
“是吗?我觉得还挺正确。”
歇洛克扫过凯尔西的立领领口,遂,目不斜视地只看前方有无马车。
有的怀疑一旦升起就难以消除,正如有的情愫一旦生根就难以拔除。
歇洛克需要实证来验明自己的怀疑,但重重伪装的人必有不得不的理由。他不可能像对待嫌犯一样对待凯尔西,除非毫不在意两人就此交恶。
况且,还存在一种‘万一’。
万一他的怀疑出了错,彼此之间又该怎么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