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沙包们力气有余,但是格斗技巧不足。好在她找到了更专业的陪练,去打地下黑拳就行了。
当然,凯尔西不会提起后面的那些事。
歇洛克告诉自己,其实没什么意外。
杰瑞·布克,独来独往的刀疤脸码头工。
椰树酒吧,汇聚一群喝多了的下层劳工。
此处没人欣赏语言的艺术,直来直往,能用拳头解决的都不是事。
“看来老板起的绰号很贴切。”歇洛克调侃到,“离群的狼独自出行,以一敌百,可不正是疯狂。后面一问的答案,我也猜到了。什么莉莉和露易丝,她们全都被你的英勇所吸引。”
凯尔西脸不红心不跳地认了,“对,这就是魅力过甚的苦恼。上帝作证,我从没和谁搭过话,只是找个地方喝一杯。椰树酒吧吵归吵,但氛围还是不错。”
事实如此,椰树酒吧并不需要英雄救美。
有的只是妓女想要挑选合意的嫖客,有的只是醉鬼闹事时必须被武力镇压。
歇洛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椰树酒吧的啤酒口感算不得好,但这正是符合劳工们收入的酒类产品。
他确定凯尔西来此不为品酒,至于是否只为单纯地感受氛围,目前并没有出现其他理由。
理由总是有的。
凯尔西最初来此,是为追踪一个人的踪迹。
——保罗·古德曼,退役民兵,与原身一起来到伦敦。将原身的存款榨干后,他出海死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