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洛克虚心接受哈德森太太的指点,又试图缩小寻找死者身份的范围。
“十五年前,被害人脊椎受伤导致下半身瘫痪。”
歇洛克问,“那距离拆迁已过去了好几年,她很可能已不住在附近,但也许会有一些流言传回贝克街。您有听说过吗?”
“上帝啊,瘫痪!”
哈德森太太不敢想象那种无力的场景,认真回忆后摇摇头,“抱歉,我没有听过这一类的传言。那位被害人很可能因拆迁,不得不在伦敦另一侧租房,谁谁谁瘫痪的消息也就传不到贝克街。”
的确,这符合最初的推测。
歇洛克与凯尔西早做过心理准备,想要确定死者的身份不容易。
哈德森太太很想帮忙,而她也读过报纸报道,诸如『废宅惊现尸体!鸟粪的指引——l探长又遇奇案』。
不等两人问,她主动提起废宅的事。“如果要问维利奇家,据我所知,与他家有关的人没有一位符合你们的描述。”
维利奇,即发现埋尸的废宅屋主。
这两天,歇洛克弄来了二十年前的拆迁名单,走访了尚在伦敦的维利奇老邻居。
根据邻居回忆,三十七年前,维利奇一家原有四口人。
夫妻与他们的双胞胎男孩,但双胞胎兄弟在十二岁时因流感相继死亡。
自此,维利奇夫妻不喜与孩子接触,还旅居美国逃离伤心地。那段时间伦敦规划修地铁拆迁,而市政一直没能联系上维利奇夫妻。
当维利奇夫妻回到伦敦,没能与市政谈妥拆迁安置。其中的原因之一,也有可他们不愿轻易毁去孩子们曾经生活过的房子。
哪怕这一栋房子留下了的记忆,也不断提示着夫妻俩人失去的再也回不来。
哈德森太太说地与歇洛克调查的差不多,她也提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