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明晃晃的暗讽。
如果歇洛克没戴假发,那一刀就是削去真发。不仅是半秃警告,更有可能伤到脑袋。
脑袋受伤,可不就幻想自己会了特别技能。
歇洛克被堵得无法反驳,不再拒绝,率先走了出去。
等凯尔西锁了门,两人穿过昏暗的走廊,他忽然语气肯定地冒出一句,“杰瑞,你很担心我。”
“哈—哈—”
凯尔西干笑两声,仿佛听到了非常蹩脚的笑话,“福尔摩斯先生,您被削的只有假发吗?我怎么觉得,您的脑子似乎有些不清醒了。”
反讽都反讽了,凯尔西怎么能轻易改口。
“瞧您,是您主动带路,以沉默表示不愿意表演上药特技,而让我为您处理一些不方便的伤势。而我大半夜不睡觉去走一遭的原因很简单,趁机弄清您狼狈不堪的起因。如此一来,今夜就能在梦里回味您的被围殴惨状。”
凯尔西说得坦坦荡荡,像是看笑话不嫌事大。
歇洛克却嘴角微翘,真是不够坦诚的杰瑞。
当下凯尔西说得越多,何尝不是表示其内心的不够平静。
这会,歇洛克竟还顺水推舟地认同了,“好吧,如您所言。您不担心我,您只是想要梦到我而已。对此,我不反对。”
凯尔西斜了一眼歇洛克。
很好,这人的思维异常敏捷,还能断章取义。恐怕遍体鳞伤,也影响不到他的聪明急智。
思维是不受影响,但身体还真是青一块紫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