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萍水相逢,不,是都倒霉地遇上了伊夫堡监狱血案。
唐泰斯非常明白,哪怕双方在危难中相识,但不代表凯尔西有义务做很多事。
其实,三人逃到土伦港,上岸后就可以分道扬镳。
凯尔西不必冒着风险带他们北上,到了巴黎又借给他们一笔能暂时安稳生活的钱财,更为他们伪造新的身份证明,设法带他们安全快速地离开法国。
唐泰斯与法利亚神父商量了日后的安排,提到了挖掘基督山宝藏,也不免提起为他们提供帮助的凯尔西。
法利亚神父说得对,哪怕过往种种不公与厄运让两人困在监狱,但生活在等待中能迎来希望。
命运让他们遇上了真正的绅士,而非以往遇上的那些贪慕虚荣、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的小人,怎么会对凯尔西有所不满。
不过,话说回来了。
唐泰斯紧紧盯着手上的大纸盒,离开监狱后,他的第一个重大挑战来了——女装。
凯尔西顺着唐泰斯的目光看了过去,忽而悟了,“之前在马车上,我听神父说已经传授给您易容的技巧,难道没包括女装?您直言便可,我现在就能教您一些速成术。”
“不,不用了。”
唐泰斯收回盯着纸盒纠结的目光,向凯尔西摇了摇头。“我学过,只是没试过。您知道的,监狱里没有那样的服装条件,今晚就会练习。”
另外,要不要一同潜入o俱乐部?
唐泰斯需要征求法利亚神父的意见。
“去啊。”
法利亚神父当即就同意了,并不在意与唐泰斯假扮一对年龄相差有些多的假夫妻。
去的理由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