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译出了一些妮可画的童话。”
凯尔西将临摹本翻开,向歇洛克一一指出,“这几幅是白雪公主的故事,这些是灰姑娘,后面的那些是青蛙王子。”
一会是火柴棍,一会是扭曲不规则图形,总之没有一处有像人的图像。
歇洛克佩服于凯尔西的艺术共感力,“恕我眼拙,你怎么判断出它们是哪一则童话?”
“每个童话都有关键物品,比如毒苹果、水晶鞋、青蛙,定位关键物品就能就能推演整个故事。”
凯尔西圈出了所谓的关键物,五彩缤纷的太阳象征毒苹果、能戳死人的螺丝钉是水晶鞋、8的两个圈被过分夸张地放大则是青蛙歪头时的大眼珠。“你看,很好认吧?”
好认,如此夸张的图形极具辨识力。
但能够如此联想的人,绝不是一般人物。
“杰瑞,不愧是你。请相信,这是没有贬义的夸奖。”
歇洛克诚恳夸奖,“依照你的共感本领,解读妮可的话只是时间问题。”
“但我希望越快越好。”
凯尔西还考虑到另一点,“如果妮可没有把讨厌的王子画到画册上呢?”
那就要做排除法。
王子与公主的童话故事可不少,知名的不知名的,甚至是不曾刊印成书只是口耳相传的。
想想便知,要快速破译妮可的话语是障碍重重。
凯尔西索性合上临摹本看向歇洛克,通过观察他来洗洗眼睛,缓和数小时内被妮可抽象画支配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