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泰斯默然,这一个要求与打劫幸运者号相比,其难度是不相上下。
“为什么?”
唐泰斯不能冒然行事,“先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什么觉得它会沉?是质量不过关,还是有谁要搞破坏?班纳特先生,您一直说做事要看证据,现在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只有直觉。
凯尔西知道不能只凭直觉行事,但前世的超级豪华泰坦尼克号撞上冰山前,也没人认为它会沉。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凯尔西还是照实说了,“「幸运者号」的立意不好,说是永不沉没,这种自大的说辞最容易惹怒死神。”
唐泰斯眼角一抽,这根本不是理由,而是妄测。
“您觉得只凭一个不祥预感,我们就要准备去求援?您到纽约的大学后,是不是辅修过预言学了?”
凯尔西不能说真实的原因,永不沉没的幸运者号仿佛是泰坦尼克号在这个世界的投影。
哪怕没有证据只是直觉,即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愿意歇洛克遭遇无妄之灾。如今即是能力所及,就必须做点什么。
“唐泰斯先生,请允许我告诉您一个事实。”
凯尔西抛出了另一件事,“上次我有这种不祥预感,就是踏上伊夫堡监狱之时。现在,您还觉得我在胡思乱想吗?”
此话一出,唐泰斯无力反驳。
半晌沉默后,他从实际操作角度分析难度,“好的,假设「幸运者号」会沉,但现在根本无法判断沉船坐标。
对,是有无线电机能随时联系陆地,那就要求有一艘或几艘能承载两千多人的救援队随时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