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前来美国采风寻找灵感的画家而言,朱尔来到美国后的状态是有些太放空自我了。没有记录一二灵感,也没有留下一两笔草稿。
因此结合目前所观察到的,直至朱尔失踪的九月七日,他都没有表现出人身受威胁的感觉。
如果不存在几封恐吓信,以朱尔的情况并不能妄断他遭遇不测。也可能是有了艳遇,暂时离开旅店在外快活一段时间。
眼下,偏偏存在恐吓信。
朱尔在八月五日收到,博诺在九月八日收到。
寄给两人的信,从打字油墨、字母大小间隔、与用纸上都是纽约常见商用款。
措辞上都选择了简单词,而内容都非常简短,短到不足够作为证据,从行文逻辑上推断其必定出自一人之手。
然而,两封信存在一点区别。
准确的是四封与一封的信封不同:
朱尔、艾瑟尔、皮维、康坦,那四位本就是冲着像树庄园去的人,他们收到的信都是通过邮政寄送。
相同的信封,不是最便宜的空白封面,而是带有一个天平的图案。
其上的地址与收信人名字都通过手写,参照了打字机的字体,几乎与印刷体一模一样。
博诺收到的信,却没有通过邮局,没贴邮票而直接投入他家邮箱。
“怎么样?有线索吗?”
博诺难掩急切地问,“班纳特先生,我们要不要尽快去丰收橡树庄园再走一次?”
“在那之前,我想先见一见另两位收到恐吓信的人。”
凯尔西眼看天色将黄昏,“来自纽约珠宝商的皮维,与来自意大利种植园主的艾瑟尔,也许他们能给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