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定存在加害者,他要谋害康坦但从未露出马脚。我们已经排查了康坦身边的人,也已经排查了旅客托运的物资,都没有发现危险的存在。”
歇洛克语速极快地说着,“那就还剩一种可能,加害者是某一位或几位船员。时间太紧了,我们尚来不及查明船员是否携带了危险品。”
华生听到此处懂了,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您的意思是,想谋害康坦的嫌犯一直没有露面,因为他完全没必要露面,早就做好了让所有人一起死的准备?这太疯狂了!船沉了,凶手不是也要一起死?”
“您在战场应该听闻过自杀式袭击。”
歇洛克也觉得这一推测太疯狂,可是谁又能百分百排除那种可能。
“假设要攻击,最先被攻击的地方会是驾驶室、电报室与存放救生艇的底部船舱。务必让船长高度重视,今夜是最后的舞会,也许凶手会在舞会最高潮时下手。”
几点是舞会最高潮?
也许是午夜零点钟声敲响时分,也许是凌晨三点散场时。
天啊!这是太考验人了!
华生觉得在他如此危言耸听后,船长会把他直接轰出门,到底要怎么说服对方?
不在船长室。
不在驾驶室。
不在甲板。
华生取出怀表,23:36,他跑上上下下舱房跑了好几圈,却没有找到船长。
“哎!”
华生着急转弯,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大副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