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歇洛克不动神色地看着凯尔西。
他该选择何时何地,又以哪一种方式彻底揭开谜底呢?
“你的眼神太平静了。“
凯尔西忽然开口, “平静到有些不正常,是在想什么好事?”
“除了案件, 我还能想什么?”
歇洛克又话锋一转,“只会是在想你。”
凯尔西并不意外,还欣然接受:“这真是万分荣幸。听你的话,我就等于好事,这是多么完美的等式。”
“的确。杰瑞,你的认知正确。”
歇洛克顺水推舟,“而谁都希望好事能常伴左右,所以我想替人问一问你的行程安排。”
伦敦与纽约,相隔着大西洋。
两人三年零七个月的分离,虽然书信往来不断,但总不及推门即见的亲近。
不仅是生离,还差点遭遇死别。
别后叙话,必须问清还要再分别多久。
歇洛克不提自己,抛出了房东太太:“在来美国前,哈德森太太托我转告一句话:‘我给特意为尊敬的班纳特先生留了房间,等您回到伦敦,完全不用再为找房子而费力,直接入住即可’。”
说到这里,歇洛克状似疑惑:
“杰瑞,现在我必须要弄清一点了。曾经你在信中表达了对哈德森太太手作小饼干的想念,难道只在心里想一想,没有亲口品尝的计划?如果那样,哈德森太太会非常伤心。要叫你知道,她无时不期盼你回去。”
凯尔西眨了眨眼,究竟是谁希望她回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