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紧张至极而无法克制的颤抖。
如果是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现在就要求两人立即在马戏团舞台上真枪真刀地表演,那么这种尽力克制却仍失控的颤抖是有八分可信性。
以上却只是假设,所以歇洛克表现的手指颤抖是他入木三分的演技。
此时,歇洛克还言辞恳切,“杰瑞,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必须不能让我投掷飞刀,我只能做被绑者。请原谅,让你失望了,我是如此胆小怕事的人。”
话已至此,凯尔西没了其他选择。
真是想不到她的福尔摩斯先生居然能演到如此程度,更是连用三种计策——先发制人、以退为进、示人以弱。
“汤姆,你赢了!”
凯尔西语带不甘,“让我们去准备实验道具。”
歇洛克点头应是,没有多话刺激凯尔西。
其实,这一次的输赢真不是多么值得夸耀的事,让他们演出飞刀杂技剧本是一件残忍的事。
“此时一旦如你所测,那真是非常残忍的事。我们需要尽快找到无所不能的侦探先生们。”
华生和他的战友利奥下了火车,按照地址前往爱德华兹的侦探社。
一个半月前,华生开始了独自一人的美国之旅。
此次旅行也不全是漫无目的,是要去探望分别三四年的几位战友。
那次战场受伤,营地不仅华生一位军医中弹,还有另三位军医与五名战士都受了行动不变的重伤。
几人一起退役,却散落各地。有的回了英国乡下安度余生,有的远渡重洋开始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