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曼心里惴惴,其实他对于走投无路时抓住的浮木,一点都没有把握。
如果是五六年前在英格兰北部见到的沉闷那个少年,他相信一定能说服对方。
比如当年他轻轻松松骗走一笔钱,也从没想过少年人能单枪匹马杀出一条成为人上人的路。
后来,古德曼在美国听过无数班纳特先生的传闻,都没有把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直至加入vv帮,他勉强搭上某个商人有了蹭宴会的名额,发现了一个令他背脊发凉的事实——被他骗钱的闷小子已经变成大人物。
逃,必须逃的远远的。
古德曼生怕被报复远离了纽约,而在黑道帮派做事,更不敢让人知道他与名侦探有仇。
谁能想到会有今天被警察在非法交易时抓个正着。被关到警局,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寄希望于班纳特是一位绅士不计前嫌。
这种想法难道不荒谬可笑?
古德曼却只能豪赌一把,以往也是输输赢赢,想来这次……
‘咔——’
铁门被打开了,有三个人走了进来。
凯尔西遵守警局的审问流程,没有搞什么单独见面,请歇洛克与爱德华兹旁听。
作为一个问心无愧的人,她当然能坦坦荡荡,事无不可被人听。
古德曼期待地睁开眼睛,来人正是他寄予希望的救命稻草。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