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洛克以确定地口吻做出了判断,此前艾姬只留了一个邮局地址,“请先说说,你和你未婚夫的情况。双方的家庭,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凭什么又确定他是无故失踪?”
“哦!您怎么知道我是打字员?“
艾姬惊诧异地看向歇洛克,却没能直视他锐利的双眼,又是垂下了眼眸。
“对,家庭。是的,我是家里的独女。海勒的父母都去世了,他是独自一个人生活。是做咖啡豆采买的,从非洲。”
艾姬的诉述有些磕磕绊绊。
哪怕她并不是居家不出的年轻女性,但是出门上班也没让她历练出几分沉稳果敢。
之后,是华生接过了问话。
了解到艾姬的母亲七年前病逝,五年前四十岁的父亲续娶了新妇,继母比艾姬大五岁。
一家三口居住在伦敦工薪街区。
艾姬的父亲也是文员,而继母并不工作,打理家里的一切事务。
未婚夫海勒,三十五六岁。
他在一家英法合资的公司工作,每个月都要出海去非洲采购咖啡豆,一个月只有五六天呆在伦敦。
“请允许我打断一下。”
凯尔西问到,“你们住的地方是租的吗?以您与您父亲的薪资,似乎不足以负担起一栋两层楼住宅。”
艾姬快速摇头,“不是租的,是我舅舅的遗产,母亲继承了这套房子。这有什么问题吗?”
“今年,女性继承权的法律条文有了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