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一说,海勒先生有如何正直善良。”
凯尔西也不在意,还要求艾姬提供照片,这本该是找人的基本材料,但艾姬都没有主动提供。
“另外,请给出您未婚夫的照片与家庭地址。作为未婚妻,阿吉斯小姐,您该不会说不了解吧?“
“海勒没有拍过照片,他在伦敦也没有固定住址。你们知道的,一个月只留五天,租房子并不划算。但,我们有一直联系。”
艾姬打开了手提包,有些不舍地递出七封信。一边交给了对面的华生,一边解释到,“我与海勒以固定的邮局地址通信。”
薄薄的七封信。
去年七月相识,艾姬与海勒从八月起一个月一封信,直到今年二月刚好七封信。
华生将七封信分给身边两位侦探,看着两位拆开信封浏览。
只见,每封信居然才一页信纸,海勒居然还是用打字机打的信件。
这一幕,让华生不由展开联想。
艾姬与她未婚夫的共同语言太少了,一对恋人的情书往来居然那么少。
相较而言,歇洛克卧室里的凯尔西在美国时来信,尽管也是一月一次,每次都是沉甸甸的大邮包。何止全是手写,还有各种手绘配图。
华生:上帝!我一定是侦探剧写多了,怎么开始了奇怪的对比?描写案件,与抒发爱情,这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不管华生的发散思维,凯尔西与歇洛克迅速却仔细地阅读了海勒的信。
信的内容并无海勒的生活细节,而是由用词直接的情诗与大段自白诉说爱意的空泛语言构成。
“请允许我们暂时保留这些信件。”
歇洛克没有当面点评,而是再度询问艾姬,“阿吉斯小姐,您还没有说怎么与您的未婚夫相识。是家人介绍吗?还有,您的父母对您的婚姻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