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正向编辑告辞,两人站在出版社的门口,就听隔壁律师事务所爆发出猖狂的笑声。
“哈哈——”
金发男人边笑边推开了事务所的大门,“戈弗雷·诺顿,你就认命吧!你的委托人自杀了,你还凭什么告我?对于那套房子,我现在不需要再多赔一个便士!”
这话说得满不在乎,完全没把人命放在心上,更是为由于他人死亡省下一大笔赔款而自满得意。
金发男人本来面容英俊,却因此言行多了几分令人不适的恶心感。
被点名的诺顿一脸怒容冲了出来。
“亨特·伍尔夫,你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贱渣!你在得意什么?去年趁人之危低价骗购沃纳家的房产,老沃纳病逝前只要求你补偿一笔钱,能供他女儿好好生活。你做了什么!”
诺顿想起委托人沃纳。
沃纳父女生活在附近的乡村,在伦敦市内有套小房产。
虽然房子位于伦敦西区,但西区也不都是有钱人。那套房子所在地段人流混杂,而且附近住屋都老旧不堪。
原先仅供底层劳工合租,却在今年等到了拆迁的消息。
慈善家沙夫茨伯里伯爵决定投资清理贫民窟,而将开辟沙夫茨伯里大街,将此一带打造成西区新剧院区。
拆迁得款却与沃纳无关了。
去年夏天,疾病缠身的沃纳投资失败,他的女儿又得了急症需要一大笔钱治疗。
因此,不得不卖掉市内房产,买家正是金发的伍尔夫。
伍尔夫出价却比市场价低了三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