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伍尔夫近日将伊迪丝抛弃,那位小姐因情自杀。前天上午,伍尔夫故意去事务所挑衅,戈弗雷与他爆发了口角,但也只是口角。”
艾德勒已向怀特律师确认,当时没有发生肢体冲突。“这点却成了警方认为的杀人动机——伊迪丝自缢身亡,这让戈弗雷愤怒地勒死了伍尔夫。”
为支撑这一推测,先提取了勒死伍尔夫麻绳包装袋的指纹,经过对比,它属于戈弗雷·诺顿。
另外,周五夜晚七点,即伍尔夫死前两小时,有人在拆迁房的案发地附近看到诺顿出没。
最后,案发现场留下了伍尔夫的指甲划痕,是在墙壁上刻下「gn」的缩写。这刚好对应了戈弗雷·诺顿(godefroide norton)的姓名首字母。
凯尔西微微凝眉,如果说首字母缩写是巧合,但麻绳包装袋的指纹就很奇怪了。
“包装纸袋是怎么一回事?诺顿先生购买过凶器同款的绳索吗?”
“没有,近一年戈弗雷都没有买过绳子。”
艾德勒正是由此感到异样,“怀特律师打听到装着凶器的包装纸袋并非绳子原包装,而是一个废弃的公文袋。
也就是事务所丢弃的文件外包装袋,表面没有任何的署名签字,是以没有经过粉碎处理。”
这点着实古怪,是有故意陷害的倾向。
凯尔西想着还有一条目击证人的证据,“前天夜里,诺顿先生经过拆迁房附近,是因为你们的相约地点离案发地不远?”
艾德勒无奈地再度点头,“西区的贵价酒店距离拆迁地只有半小时的距离。但那很正常,约会选择西区,伦敦有能力支付账单的情侣绝大多数都会做出如此选择。”
“的确是很合理的选择。”
凯尔西却感到这像是设计好的陷阱,动机、人证、物证一应俱全。
她还感到一点不妙,既然艾德勒与诺顿有意隐瞒恋情,那就很有可能故意遮掩行踪。
凯尔西问:“艾德勒女士,当夜除了您之外,有人看清诺顿先生进入酒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