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属于您, 也唯独属于您。亲爱的凯尔西,现在您懂了吗?”
凯尔西看向被画了爱心的左手。
下午两点多,果然是一天中最热的时段。
不然手心空空并无实物,还隔着一层手套, 为何会感到掌心发热,甚至一股暖流涌向心间。
凯尔西将象征着永恒春天的彩蛋妥帖地放到衣服口袋中, 手指留恋地再次戳了戳彩蛋,脸上却不显分毫。
她笑意晏晏地对歇洛克说,“感谢您声情并茂的教学,现在我懂了。「r=a(1-sθ)」,它非常美好。”
歇洛克只觉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他期待地等着凯尔西的下半句。
“咦?您如此期待地看着我,是在等我说学习心得(是否接受告白)?”
凯尔西环视四周,街上人来人往,并不适合她给出回应。
“亲爱的歇洛克,想来您也不想要仓促的回答。请给我一些思考的时间,可以吗?”
不!仓促与否不重要,只要是坚决的肯定回答就行。
歇洛克如此想着,但也唯有心甘情愿地笑着点头。亲爱的凯尔西想要皮一下,他当然会全力配合。
贝克街221b,下午六点。
华生正在起居室的沙发阅读报纸,则见两位室友联袂而归。
“两位,我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们。桌上那些婚礼邀请函,已经寄来半个多月了。”
华生说的是来自达西、宾利的请帖,“最后确定,两对新人都在朗博恩的教堂举办仪式,然后去北部达西家彭伯利庄园进行婚宴。教堂结婚仪式是在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