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纳特一直安于乡村生活,即便面临没有儿子继承祖产田地,他死后妻女可能变得生活困窘,但也没有前往伦敦拼搏。这些是从他儿时就被灌输的思想。
“老班纳特先生,除了以上情况,您对您伯祖父的去向还有更多线索吗?”
歇洛克看过那张肖像素描,铅笔作画没有得到妥善保管,画上康拉德的下半张脸已经完全模糊。
只知一个名字,半张脸,和百余年前零星的活动轨迹,想要确定其后辈在何处,那是要等上帝降下幸运光环。
老班纳特知道很难,听说他的曾祖父即康拉德的父亲,在一气之下烧了逆子的所有东西,唯一的素描小图还是曾祖母偷偷藏起来的。
“伯祖父几乎没有带家里的任何东西就离开了,唯有一样算是信物,一只背面刻着「kb」的怀表。”
老班纳特打开小木盒,里面是一只同款定制怀表。“曾祖父给两个儿子十六岁的生日礼物,一只给了伯祖父康拉德,另一只给我的祖父欧文。
两位请看我祖父的怀表,这与他哥哥康拉德那只唯一的区别在背面。这只刻着姓名首字母「ob」,那只则刻着「kb」。我想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伯祖父都会保留他的怀表。”
另外,还有一点不确定的线索。
最后一次听闻康拉德的消息,是他去了在德比郡的朋友家,那人叫做阿伯特·阿什比。
“曾祖母私下想劝回儿子就给阿什比家去信,却被告之伯祖父已经带着他的恋人离开。其目的地是约克城,临走前却没表明详细地址,只说了一段吟游小诗。”
老班纳特又取来一张破损的信纸,“很抱歉,我找不到完整的信件了,仅有这段被保留了下来。后来,再也没有传回任何与伯祖父相关的消息。”
——只见残缺的信纸写着四行字:
「诸神黄昏后
听一片叶落的声音
魔法之城的鬼魂在示威在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