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方羽反转了局面，倒不是担心前面那些对身体不好的影响，【人鱼肉】的功效足以抵消掉那些负面效果，唯一让她神色尴尬的是自己偷偷溜卧室，私自跑到阁楼的事情败露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楼上的？明明我连灯都没有开，还特地脱下了袜子赤脚走路就是为了减小噪音。”

看着六花那双纤细笔直的小腿下小巧晶莹、白的胜雪的赤足，可爱的脚踝圆润饱满，精致的腿型线条顺畅优美，富有好看弧度的足弓诱惑十足，最重要的还是那十颗不安分的互相摩擦调皮的争相抬头的粉嫩珍珠豆蔻，足底看上去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走路就已经发出了声音，不管音量大小如何，对我来说都听的到，”方羽低下头俯瞰着六花高挑纤细身段下，那双晶莹透亮，似乎被看的害羞了两个大拇指不时相互碰撞，两脚成内八，“冻得有些冷了吧，快到四月份了，雪还没有化完，赤脚在地板上走路很容易冻伤。”

“啊哈，还是被你看到了。”六花双手背后，低头，似乎在进行原地踏步一样左脚抬起右脚点地，右脚抬起左脚点地，双脚不停交叉悬空，这样小范围的运动起来，血液一下子循环，渐渐的苍白的赤足也有了一点血色。

“你画的肖像是……祖母吗？”方羽越过表姐六花拙劣的表演，借着阳台外依稀可见的月光看着画布上那张人物外形扭曲，脸部更是一片模糊的初学者作品。

“嗯……你是怎么认出来的？”带着些羞涩和惊喜，六花脸颊稍有红晕的问道。

她自己的作画水平自己明白，那就算是模特本人也不一定能够认出画布上的油彩颜料组合成的奇葩结构“怪物”是自己。

而且，她的真实目的是借着祖母大人来练练手提升自己的水平，最后再用最精湛的作画技艺来为七实画一张最宝贵的肖像画，藏在心底里的秘密，少女还不打算早早说出。

“头发是花白色，身形看上去有些佝偻、纤细，骨架上看起来是那种骨瘦如柴的类型……虽然没有脸部轮廓，但大致给人一种苍老腐朽的感觉，如果是对祖母气质熟悉的人，很轻易就能认出。”

“这样啊……”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题了，又不想要继续被敏锐的七实深入挖掘关于自己画油画的目的，六花不自觉的用葱白修长的指尖抚弄着粉色带太阳花纹的睡衣纽扣，在她白皙细长的颈脖处，有两枚纽扣因为睡姿问题所以是敞开的，自己还没有发觉，性感迷人的精致锁骨暴露在空气之中。

“说起来，家族位于东京的地标建筑几天前不是被恐怖分子袭击了吗？警察有抓到他们？”

“他们是从国外偷渡过来的，本土的警察起不了多大作用，我请了国际刑警（承包人）……至于抓到没抓到的问题，他们都死掉了。”

“嗯，死掉了也好，对了，弄清楚了袭击世纪大厦的原因了吗？”

六花冷血的说道，对于他人生命的逝去貌似并不同情，反而习以为常。

“因为宗教信仰吧，【酒神】的发展让他们眼红了，觉得掠夺了属于他们的信仰资源。”

“世界上宗教很多吧？光本土上大大小小的邪教就有不少，还没有算明里暗里的，如果认为谁是异端就要去袭击毁灭的话，不就太过于强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