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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老朋友,你知道的我工作时间不喝酒。”老绅士坐在了列车长对面。

“你的损失,让我们进入正题吧,告诉我实话,班森。”

老绅士身子微微向后靠了靠,好让自己坐得更为舒服,“是气象咒,巴尔克,有人施展了气象咒。”

“你一定是老糊涂了,班森,没人能够施展出如此规模的暴风雪,就算是邓布利多也不行。”

“我可没说是一个人干的。”

列车长眉头紧皱,手指轻轻敲打着玻璃杯,“不是一个人?可我实在想不出,这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杀一个人吗?”

“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班森沉声说道,“我去检查过酒水柜台,凶手在瓶装蜜酒中下了毒,而不是在杯子里,所以他不可能是送酒员。那么就只有几种原因了,他没有多余的毒药,不然他大可以把我们都毒死……

“等等,你说他是在瓶装蜜酒里下了毒,看在梅林的份上,我第一次觉得不给学生提供酒水是多么正确。那还有谁喝了那瓶蜜酒。”

“据我所知,从出发到现在,那瓶蜜酒只提供了两个房间。”

说到这,班森扭头看向了身后的邢泽,列车长也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直到现在,他才注意到房间里还站着另一个人。

这位陌生的年轻人此刻正把玩着一个小罐子,他相貌普通,大概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头,神情十分专注。

“这小子是谁?该不会就是另外一个房间的乘客吧?”

“你猜对了,巴尔克。”

“他看起来可不像中毒……”

“我有专门检测毒药的办法。”列车长的话被邢泽打断了,“用这个。”年轻人的手中多了一张黄符。

在知道艾伦·霍夫曼和自己一样是喝了蜜酒死亡后,邢泽便一直在脑中编制和完善着重生的谎言,不然的话,同样的蜜酒他喝了没事,这就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