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为期三年,福吉部长的意思。我想您应该看过信了。”
金斯莱点点头,“我看过了,这可不是一个轻松活,那些学生,你知道的,他们吵吵闹闹的。”
邢泽干笑一声,他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话题回到正轨上来。
“但在你去任教之前,我有有一些疑问,邢泽。”金斯莱眯起了眼睛,“关于列车,关于塞西尔,关于怪物……但我不知道该从哪个问起,你或许可以给我一个建议。”
“您可以在报告上看到所有的一切。”邢泽不卑不吭地回道,“我把知道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审讯官。”
“我会的,不过有些事情和你说得有些出入。哦,别紧张,邢泽,我不是在质疑你。你的高尚行为值得赞扬,但我们必须查清楚。我相信你能理解。”
“是关于塞西尔吗?”
“啊,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金斯莱身子往前靠了靠,这让他看起来更有压迫感,“对,关于那个叛徒,你折磨了他……”
“那是……”
“不不不。”傲罗队长伸手打断了邢泽,“换成是我,我会做得更重些,这没什么问题。”
“是吗?那我就不明白了?”
“他死了,被人割开喉咙,失血过多而死。”
邢泽心中微微一惊,不过脸上依旧古井无波。现在他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提及这事的时候,审讯官的面色变得不对劲了。
塞西尔是寻找事情背后真相的重要线索,邢泽尽可能保全他的性命也是因为这个,看来班森和他都猜对了,混入列车的不止塞西尔一人。
那会是谁呢?
伊德温和雷科?不,这有违常理,那对来自威尔士的中年夫妻?倒是有可能,可他们在稳定列车温度时也帮了忙。霍格沃茨的学生?可那都是一群十一二岁的孩子,他们能有这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