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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闹哄哄的,他花了一点时间才走到校长室,邓布利多伏在书桌后整理着宣讲词,那是要用在明天的开学庆典上的,他指出了其中写到列车事故的地方,让邢泽帮忙一起看看。

“校长,您确定要在开学典礼上感谢普莱斯先生吗?”邢泽把宣讲词还给了邓布利多。

“为什么不呢?我们只是立场不同而已。”邓布利多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他的行为值得赞扬,孩子们应该学习他高贵的品格,而不是从小被迫站队。”

“可学院帽……”邢泽欲言又止,确实,根据记忆来看,格兰芬多也不是人人勇敢,斯莱特林也不是个个歹毒。

邓布利多笑了笑,“分院帽遵从人的本性,但并不绝对。我承认霍格沃茨存在一些不合理的制度,但那些制度能够存在百年就必定有它的道理。”

“也许吧,我不是什么聪明人。所以很少考虑这些事。”邢泽说,“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校长?”

“哦,当然,先生,只要我能够回答的。”

“您了解梦境吗?”

邓布利多眯起了眼睛,他反问道:“你是指那个?”

“您知道我指什么,校长。”

老巫师轻轻地拍了拍手,一个精致的小茶杯便来到了邢泽的跟前,“要来杯茶吗?”

邢泽点点头说:“有绿茶最好。”

“我正好有。”冒着热气的茶壶从壁炉上飞来,给邢泽倒了一杯浓郁的绿茶。

“知道的并不多,先生。”邓布利多也给自己添了少许茶,“那是不可逾越的禁地,只有最疯狂的黑巫师才会触碰的存在。”

“学校除了您之外,其他人都不清楚吗?”

“不不,梦境不是什么秘密。任何巫师或多或少都会接触,这也是为什么教会一直想要根除我们的原因。但话又说回来,只有极少数巫师知道梦境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