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您的,是给他的。”
看到约翰的时候,邢泽才明白店主人要给水的原因。
那邋遢的巫师躺在一辆没有轮子的手推车里做着美梦,就像一头趴在圈里的猪,而他身上的酒味,几乎可以熏醉一头牛。
“您确定不要水吗?”店主人做了个泼水的动作,“一般的方法叫不醒他,水可以,我试过。”
“给我一桶吧。”
店主人虽然是个哑炮,但绝不是个傻子,他用一桶再普通不过的水换走了邢泽八个纳特,他原本还想要更多。
“翻倒巷。”邢泽低声咒骂着,把半桶水泼在了约翰身上,后者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大叫着跳了起来。
那辆没轮子的手推车被他撞翻在地,他如小丑般滑稽地跳起舞来,然后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中午好,约翰,哦,不,j。”邢泽在一个破旧的木箱上坐下,戏谑地看着破口大骂的酒鬼。
他个子高高,身形瘦小,小眼睛,络腮胡,手上戴着黑色的毛线半指手套,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
“见鬼,小子,你不会是活腻了吧。”约翰从地上一跃而起,他伸手在身上来回摸索。
邢泽淡淡一笑,“那桶水花了我八个纳特,但我感觉很值。”
“我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个该死的外乡人。”
邢泽晃了晃手里的魔杖,“如果你是在找自己的魔杖,那它在这。”他开始怀疑j是怎么加入密钥厅的;了。
约翰脸色铁青,但魔杖不在手,他也毫无办法,只能自认倒霉地说道:“好吧好吧,你到底想干吗?找人泼水玩吗?”
“r让我来找你。”
“那帮子混蛋,”约翰往边上吐了口唾沫,“竟然还记得我?他们打算请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