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陌生人?来点什么?”酒保向邢泽问道,他长得不算高,但很结实,袒露的手臂上长满浓毛。
“一杯苏打水。”邢泽说。
酒保轻笑了几声,转头朝约翰问道:“这傻小子是谁?”
“额——”约翰看着邢泽想了想,“我侄子。”
“去你妈的,大狗。”酒保拿出一只玻璃杯,到了一指威士忌,“像你这样的人还有亲戚?还是外乡人?”
“别在意他,多尼。”约翰把酒一饮而尽,伸手在吧台上敲了敲,“我弟弟想让他跟我体验生活。”
多尼又倒了一指威士忌,“别他妈胡扯了,j,你说他跟你去妓院体验生活,我倒是相信。”
邢泽并没有在意酒保和约翰的谈话,他转过身,背靠着吧台观察着整个酒吧,他看见了一个在兜售糖果的孩子。
那孩子也在看他,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随后那个孩子就从后门跑了出去。他只得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约翰和酒保上。
他看见约翰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加隆放在了桌上,在进这家酒吧前,那块加隆还属于自己,而他也确信,两指威士忌要不了那么多钱。
“和我说说,多尼,最近都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约翰把那枚加隆推向了酒保,“或者来了什么有趣的人。”
“你知道的,j,”酒吧熟练地把金币滑进了手心,“这烂地方已经无药可救了。”
约翰的脸色变了下,但他还是很快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涨价了了吗,多尼?”
“没有,只是最晚上你在我弟弟的酒吧大闹了一番。你还记得吗?”
约翰心虚地瞥了眼邢泽,一脸无辜地朝酒保讨饶道:“多尼,嘿,伙计,非得挑这个时候吗?”
“你知道规矩,j,打破了东西就要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