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孩子。”邢泽劝道,“我能应付的了。”
“往你的左手边看,对,就是那家门口挂颠茄的魔药店。你看见了吗?”
“两个男人,一个应该是巫师,另一个不是。”
“那孩子跟他们混,别再盯着他们看了。”约翰小声说,“那些红色的糖果是新型的致幻剂,在翻倒巷流行有段时间了。”
邢泽点点头,收回目光询问道:“我想你应该不止这么一个信息来源吧?”
“几点了,小子?”
邢泽看了看机械手表,“两点多。”
“还来得及,跟我来吧。”
他们步行穿过蟾蜍街,在下一个路口拐弯,邢泽看了眼位于转角的路标牌,路牌上字的油漆已掉落,所以无法知道这是哪儿。
“哦,见鬼,真是晦气。”约翰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扔向了路牌上的那只渡鸦,不过他没打中。渡鸦嘎嘎地回敬了几声,像是在嘲讽。
“别管那鸟了。”邢泽踢开了一颗约翰想要捡的石子,“你的线人在哪?”
“嘿,小子,乌鸦很不吉利,我可不想倒霉。”
“我不明白身为巫师的我们为什么还会如此迷信。”
约翰朝那只渡鸦摆摆手,企图赶走它,“这可不是迷信,乌鸦会召来不好的东西,这是根据实践得出的。继续往前走,走到头,然后左拐,白色帐篷。”
“你不来吗?”
“等我先赶走这只该死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