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邢泽摇摇头,“他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了。”
……
邢泽在凌晨三点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他看见门缝下塞着一份文件,是塞德里克搞到的埃弗里家族资料。
他吐出一口长气,推门走了进去,床在召唤他,但邢泽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投入不了它的怀抱了。
第二天清晨,邢泽被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惊醒,他猛地从桌上惊醒,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在目光落到桌上凌乱的资料时,他才有所清醒。
敲门声再次响起,邢泽拍了拍脸,起身过去开了门。
“哇喔,你做噩梦了吗,无名英雄先生?”亨利·巴赫特带着那特有的忧伤口音问道。
“或许吧,我想我大概是小憩了一会。”
巴赫特走进屋子,一眼就看见了乱糟糟的书桌:“看来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你想象不到的漫长。”邢泽精疲力尽地坐在了沙发上,“水和茶叶就在壁炉边上,如果你有需要的话,请自便。”
“我喝过了,吃早餐的时候。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和我分享下昨晚的事。”
“在给你的书找素材吗,巴赫特先生?”
“恩——我好像没和你提过我在写书。”
“本告诉我的。”
“哦,本。”巴赫特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当然当然,我应该和他提起过,恩——有吗?”
邢泽用手指轻轻敲着自己的额头,右肩的伤痛得到了很好的减缓,韦伯的药很有作用,但它们对头疼似乎没什么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