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列车的袭击是不是他们所为?”
“有可能。”
足够了。邢泽呼出了一口长气,尽管斯内普的回答模棱两可,但已经足够证实邢泽心中的猜想了。
他走出温室,看向昏沉沉的天空,对于斯内普为何不愿告知真相他并不想追究,狗急跳墙,更何况对方还是原着中数一数二的巫师,太得寸进尺只会换来两败俱伤。
在早上九点的时候,邢泽来到了那家二手店,店主科里和之前一样,坐在那张老旧的扶手椅上发呆。
“他还睡着吗?”
“是的,现在才九点,先生。”
“那就来桶水。”
科里伸出了自己肥嘟嘟的手,“老价格。”
“该死。”邢泽从口袋里摸出八个纳特,“你真该下地狱,科里。”
“他们都这么说。”
约翰醉得像头死猪,估计世界末日了也不会醒,邢泽把半桶水泼到了他身上。
“该死,该死的。”他从稻草堆上惊醒,在看清来人后,他冲邢泽竖起了中指,“我祝你得龙痘,外乡人。”
“别嚷嚷了,j,你也知道你睡得有多香。”
“他妈的,这世界到底怎么了?睡觉都犯法了吗?”约翰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接着躺回了稻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