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道光亮了起来。
雨停了,不知是在何时,邢泽艰难得从地上爬起,他跟随那道闪亮的光跌跌撞撞地跑出森林。
然后,他看见在地上的深坑中,查尔德斯依旧站立,但一柄黑剑刺穿了他的心口,雅各伯主教的另一只手里握着十字架,亮闪的光芒逐渐暗淡。
“能做到这一步,主教,是在不容易。但黑剑对我作用不大。”查尔德斯往前走去,任由剑继续贯穿他的身体。
他捏住了主教的喉咙,将越来越虚弱的雅各伯提起随意丢出了坑外,主教重重地跌落在地,身子渐渐萎缩下去。
邢泽跑过去想要用治疗药水救他,但雅各伯却抓住了他的手。
“没,没用的,没…用。”他虚弱地说道,血从他嘴角流出,“袖子,我的衣袖。”
邢泽疑惑地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袖,他摸到了一件东西。
查尔德斯将剑从身体中拔出,伤口滋滋作响,冒出白烟,但他毫不在意,转身对邢泽说道:“现在,就剩你和我了,信使。”
“为什么你们都叫我信使。”邢泽没有起身,他合上了雅各伯的眼睛,偷偷从戒指中取出一小瓶药剂。
“我能聆听祂的声音。”查尔德斯兴奋地说道,“祂预料到了你的到来。”
“所以,你们所谓的地下之王现在还在和你说着悄悄话?”
“啊哈,正如传闻的那样,你嘴上功夫了得。就不知道等会我吞噬你的时候,你还能如此风趣。”
“为什么先不吞了他们?”邢泽转过身,看向四周。
约翰和斯克林杰昏迷不醒,修士化作了干尸,傲罗们已无法再战。
“很多人喜欢把好吃的留在最后,可我不一样,我喜欢提前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