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到时候再细说,我和雷科还得去追查下一个线索。”
艾丽显然对邢泽和伊德温的悄悄话感到了不满,她插话道:“你们可以说得大声点,我的耳朵可没有那么好使。”
邢泽叹了口气,问:“什么时候?”
“你会知道的。”伊德温说,然后冲雷科使了个眼色,诗人依依不舍地朝艾丽道别,但却换来了更多的白眼。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邢泽。也很荣幸能和你并肩作战,大个子。”他又转而朝另外两人道别。
“就怎么让他们走了?”艾丽看着远去的两人,向邢泽提出了疑问。
“他们是自己人。”邢泽不确定地说,“大概吧。”
“梅林的胡子。”艾丽摇了摇头,“我就不继续往下问了。想来你也不会告诉我”
“很感谢你的理解,沙菲克小姐。”邢泽说。
乔·克莱门斯发出了一阵呻吟,艾丽松开了脚问道:“我们拿他怎么办?就算折回去请治疗师,他也恐怕撑不到那会。”
治疗药剂能够让克莱门斯撑上一会,但面对如此之大的伤口,恐怕也无济于事。
“在他死前,问出些东西就行。”邢泽俯下身,正要开口询问,却发现了在克莱门斯脖子上的诡异标志。
接着,地产商人抽搐起来,口中吐出白沫,很快就没了动静。
“送葬人。”邢泽喃喃道,他站起身,这才感到了背部传来的疼痛。
“送葬人?”大小姐眯起眼睛,“事情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