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给我看。”
“该死。”女学者骂了一句脏话,“你都见识过了,冰魔,袭击列车的怪物就是它。”
邢泽冷冷一笑,沉声道:“你看,问题并不是在这里。你们两个,就这样随随便便跳出来,然后和我讲了一通传说故事,还指望我能完全相信。
“得了吧,温科勒小姐。让别人相信你之前,你至少得坦诚相待。我想你们一定仔细调查过我了。但对于你们,我可是一无所知。你不认为这样有失公平吗?”
伊德温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了桌上,笑了笑说:“那个女人没有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你吗?”
“谁?”
“啊,你不知道,对吗?”
“也许你可以给我更多的提示。”邢泽的身子往后靠了靠。
“艾丽·沙菲克。你们应该是同事吧?”
邢泽点了点头,“那又如何?”
“她也是密钥厅的人。”
伊德温的话让邢泽心中一惊,还未等他消化这则重磅消息,女学者便又说道:“我们知道密钥厅,我们也知道你加入了他们。他们派你去监视邓布利多,对吧?”
邢泽没有回话。
“我猜他们没告诉你,你不是唯一的监视者。要知道,长剑往往会引人注意,而匕首永远藏于阴影之中。”
邢泽呼出了一口长气,有些无奈地接话道:“你认为我就是那明面上的长剑。”
“没错,他们把你送到邓布利多跟前,好让你吸引足够多的火力。”
“很有意思的推论。”邢泽恢复了镇静,“但我不是什么三岁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