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规矩就是规矩。”邢泽点点头,“我现在的等级还不能见约见上一级的成员,只能等他们来约见我。但规矩是人定的,总会存在灵活变通的时候。”
“你真那么认为?”
“我百分百确定,就算是教会最为虔诚的信徒也会产生邪念,更何况是我们。尊敬的女士,让我换一个说法吧……”
邢泽伸手接过那瓶苏打水,“如果破坏规矩是为了正确之事,你会帮我吗?”
女老板笑了笑,她放下手中的擦布,双手撑在了吧台上,“如果足够正确,我会考虑考虑的。”
“有人在背叛组织。”邢泽小声说,“我不便透露更多,这儿说话不安全。”
“叛徒?真有趣。他们在十三年前招募了我,把我这当成了联络点。要说有什么东西是我见怪不怪的,那就是叛徒。
“每年,至少会有四五个人跑到我这来说组织出现了叛徒。所以,年轻人,换个更好的借口吧。”
“没有其他的借口,因为我说的是实话。”邢泽无奈又真诚地回道。
“如果真是这样,你需要的不是,而是更高一级的人。可没资格审理叛徒。”
“我总得先去确认证据吧?”
罗斯默塔的脸上阴晴不定,几分钟后,她开口道:“破釜酒吧每晚都会有牌局。”
“很感谢你,尊敬的女士。”
“嘿,年轻人。”罗斯默塔叫住了想要离开的邢泽,“别让我后悔帮你。”
“那是当然。”
与此同时,霍格沃茨的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