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会,然后他说道:“时间的多少由我说了算。这个世界不缺人才,但缺少发现人才的人。”
话题似乎偏离的有些厉害,但在仔细琢磨之后,邢泽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你不相信我提供的证据。”
“我相信。”a回道,“那信纸有教会的漆印,需要特殊的方法才能看见。我曾经用过这些纸,它的触感我是不会忘记的。”
就像是要证实他的话,那名取走信件的巫师拿着一张信纸走了过来,他附身在a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把信纸放在了桌上。
在那张信纸的中央,一个代表教会的红色漆印格外引人注目。
“那我就明白了。”邢泽点点头。
“说来听听。”a双手交叉,身子往后靠去。
“你认为r的价值远超他犯的错误,你认为只要一些惩罚,他依旧还能为你所用。正如你所说的,他是一匹良马,而你不想失去这匹好不容易挖掘出来的马。”
“我有些开始相信他说的话了。”a轻声自语了一句,金属面具依旧在不断变化。
“你很聪明,年轻人。很少有人会在那么短时间就能理解对方的意思。”
“算不上难猜。”邢泽让开身去,好让招待把酒和苏打水放在桌上。
“他的确优秀。”等招待一走,邢泽便开口道,“但在我看来,他办成的大多数事情都值得商榷。”
“比如?”
“比如,他的业绩主要来自与和班森共事时期。在班森离退居二线之后,他的业绩也就越来少。
“你可以说他被调到了内务,更多时间是在处理文件和指挥他人行动。但请仔细读读信件,a,他指挥的大部分行动都是事先从教会那儿得到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