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眼前的年轻人还说不清楚这些信件是从何而来。带着漆印的纸张只有教会的高层人员才能使用,他又有什么能力得到这些?
太多的问题让这次指控看起来充满疑点。a身子前倾,耐着性子听完对方的话。
“如果你能答应,那么在事情结束之后,我还会给你班森一直都在调查的东西。”
面具剧烈地动了下了。
“我知道,你们想要这个,是吧,班森和汉诺·冯·温科勒的研究。”
邢泽看见a的左手开始慢慢攥紧,那种压迫感越发强烈,已经到了可以察觉来源的位置,正是那块不断变化的金属面具。
“很好,年轻人。”a说,“很好,我希望你不会是在骗我。要知道,我现在完全可以让我身后的小伙们好好审问你一番。”
“我还以为他们只是无害的空气?”邢泽不甘示弱地回道,他看到有几个巫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还是说,你害怕自己的良马会败给我?”
a抬手示意了下,那几名巫师又坐回了位置,“这算不上是一场交易,只能说是一场赌博。为什么,年轻人,你想证明什么?还是说,那块碎片对你很重要?”
“我有理由相信,魔宴教团和无形教派正在合作,可能这其中还有食死徒和神秘人。
“鉴于将来我们可能会面对更为复杂和恐怕的黑暗。我需要一个能够对抗他们的坚强后盾,而不是一个只想着往上爬,还不断给手下使绊子的领导。”
“这话从一位刚刚转正的职员口中说出,实在令我感到有些意外。”
邢泽直视那面具,压迫感正在逐渐减退,“你面对过从梦境而来的怪物吗?还是每天坐在办公室里,仅仅在文件上签签名字罢了?”
“我见过,但不多。”
“是吗?”邢泽眯起眼睛,用意志抵抗了最后的压迫,“那你应该清楚比起你的面具,它们带来的压迫可要刺激的多了。”
a没回话,他的左手已紧紧攥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