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班森和汉诺生前不错的交情,我猜这里面的事一定和他的遗产有关?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不用回答我,我不想知道。
“知道的越少,我和上面汇报的时候就越真实。所以,如果你能请我喝一杯,我或许会灵感大发,写出一份令人满意的报告。”
邢泽干巴巴地笑了笑,“他们常说,死人才能更好的保守秘密。”
“是哪个婊子养的说的?”约翰又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哦,得了吧,小子。你清楚,留着我比杀了我更有用。”
“是吗?”
“可不,见鬼,给我来口酒。”约翰伸伸舌头,“我快冻死了。”
邢泽把酒壶凑到了他嘴边,等约翰喝了一口后又迅速收回。
可怜的酒鬼舔舔嘴唇道:“你个真是个吝啬鬼。杀了我并不能解决问题,这点你应该清楚。a会派另外一个人来监视你。
“你可以继续杀,但他会继续派。直到你们其中一方感到厌恶为止,我打赌一定是a失去耐心。像他这样的大人物向来没什么耐心……”
“我还以为密钥厅人手不足。”邢泽插了一句。
“确实人手不足。所以到最后,他们派出的就不会是成员了。而是成分更为复杂的人员。比如赏金猎人,比如送葬人。
“你也见识过那些人的手段。但如果让我活着,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很多。不管你在打什么算盘,这都不关我的事情,我所关心只有最后的结果。
“让我来帮你,小子,我知道怎么和那些高层打交道,我会帮你拖延时间,好让你完成手上的事情。”
邢泽将酒壶换到了另一只手上,“现在的问题是,j,我不清楚你到底是哪一方的。我也不想冒险去相信你,因为还有太多的事情困扰着我。”
“见鬼,我快感觉不到我的手了。”约翰抱怨一句,“那就让我展现一下诚意。”
“在你的手冻僵之前赶紧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