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出了自己的结论,“看来他也并非一无是处。”
“要是他能再寄一份说明书过来就更好了。”邢泽看着手中的水晶和污染计数器说。
“别担心,交给我吧。”雷科问邢泽拿过了水晶和怀表。
“你知道怎么用?”
“伊德温的祖父,”诗人把水晶胸针别在了自己的长袍上,“他参与研究了这些玩意,在他留下的研究资料里,有不少关于此的设计稿和注解,我都读过。我想成品应该差不到那去。”
“好吧,告诉我使用方法。”邢泽也同样将水晶胸针别在了自己胸前,“我一个人进去。”
“什么?”诗人满脸疑惑,“哦,见鬼。我没事,邢泽。”
“有没有事可不是你说了算。”
“得了吧。”诗人撇撇嘴,“我不过在幻觉中待了半分钟,才半分钟,邢泽。”
“足够了。”邢泽很清楚被困在幻觉中的感觉,“足够让一个人精神失常。”
“那你一定不知道我在美国一个港口镇的遭遇,那一晚上我看见的可怖之物差点就让我放弃了希望。”
“雷科,听我说……”
诗人摆摆手道:“让我和你进去,邢泽,这没得商量。相信我,我能在这和你耗上一整天。”
“草了,好吧好吧。”邢泽无奈地妥协道,“告诉我怎么用这玩意。”
“把你的魔力灌输进去,顺着它内部的纹路。”雷科用魔杖指着胸前的水晶,“就像走迷宫,找到出口就行。顺便说一句,我可是迷宫大师。”
说罢,他闭起眼睛,将全部地注意集中到了水晶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