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克莱门斯,我们聊聊他,聊些我所不知道的事儿,聊一些谁都不知道的事?”
“是…是什么?梅林的胡子,先生,我跟他并不是很熟。我是说,我虽然和他一起工作过,可我主要负责广告公司这块。”
邢泽不耐烦地呼出一口气,他抬头看向了眼前的男人,“不熟吗?”
“是的,不熟,仅仅在工作上有些交流。”地产商人再次强调说。
不知为何,这个戴着面具的诡异男子让他心里毛发,特别是他那锐利的目光,似乎能够看穿人心。
“好吧,先生。”邢泽从椅子上站起,从一旁的医疗推车上取过一把小刀,“我姑且信了。但你能给解释解释,为什么会那家广告公司之前在谢赫·门德斯名下?
“哦,还有,在你调任长胡子广告公司的总裁后,你亲手提拔了乔·克莱门斯来接替你的位置。”
说到这,邢泽用拇指试了试刀刃,“别告诉我,你很欣赏克莱门斯的能力,所以力排众议将他推上了执行董事的位置。”
戴维斯咽了咽口水道:“你这是…这是听谁说的?这完全就是胡说八道。”
“戴维斯先生,恐怕你在公司的名声称不上好。你的员工对你的抱怨颇深,只要几杯酒就能从他们口中打听到不少东西。”
“我能解释,我可以解释。”戴维斯急道,“啊——草,草——”
在他还未给出解释,邢泽的刀子就划过了他的肚子,鲜血从白花花的肚子上流下,浸湿了那条斑纹丝绸长裤。
“好了,戴维斯先生。我们来谈谈下一个问题,放心,我割的很浅,不会留下疤的。不过,你要还是想骗我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了。”
“草——我说的都是实话……”
一个耳光打断了戴维斯的咆哮,邢泽笑着说道:“省点力气,先生,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商讨。”
一个小时候,地下审讯室的大门打开。